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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聊一聊医道方面的事。那一年我刚从宣钢调到石油机械厂,厂医院陪床,受伤的人是叫陈国丰,脚趾被铁块砸伤。
医院,国丰住在外科病房,一个房间有六个人住院,大都是外伤。中间有个病床,上面住着一个年青小伙儿。
小伙姓席,崇礼县罗家营的人。二十三岁,骑摩托车在山路上摔下来,摔断了脊椎,将屁股上的两大块肉搓掉了,露出了两根坐骨,两个月来也不长新肉也没溃烂,天天只能趴着睡趴着吃,不能翻身。
医院每天早上只给他用十支庆大霉素加半斤白糖散在創口,完后用纱布敷在上面。
日复一日仍不见长新肉,给小伙陪床的姑姑天天掉眼泪。他们是贫困山区,年收入不过千元。靠种玉米、山药维持生计。这小伙儿也是忒显摆,刚搞了个对象是有钱人的女儿,正好人家有辆豪爵牌丨25,他不甚会骑便下了大山,速度极快又不能掌握。碰上转弯突发情况连人带车掉下公路。摔断背脊,搓掉两块臀部肌肉,造成两腿毫无知觉,对象也告吹。
天天看着他用白糖浸着十支庆大換药,恻隐之心不禁油然而生。我便毛遂自荐说,这样不会长肉,你们是白花钱,一问他们住了近三个月了,病情不见好转,已花销五千多块。
二五一的外科连院长都没有别的办法。程序化的换药,你爱死爱活。我告诉小伙儿姑姑,你们出院吧,我会弄这长肉封口的病症。小伙的姑姑听后如见菩萨,千拜万谢地称好好好。
过了几天小伙儿便出院回家,回罗家营了。临分手我叫那小伙儿的姑姑准备一斤香油回罗家营村等我,我开了个方剂去武城街的康乐药房抓了药,大体是补中益气和活血之类。
中医认为肝主筋,脾主肉,肺主皮毛,心主血,肾主骨。先要補中補脾方可生肉。
抓好药后,我骑自行车往罗家营进发。大约出大境门三十里地就到了,小伙儿的姑姑一家人在路口等了我很久了。进家寒喧数语便让人烧起灶火,我将香油倒入大锅,又拿出中药倒在油里,看着中药慢慢炸黄变红,捞出药渣,熄去灶火,将石蜡漫入香油。少时便将油膏铲入一个大口立瓶中。开始喝酒。酒过三巡,让那小伙儿掀开伤口,去掉白糖,探了探油膏温度不烫不凉,便将油膏塗在小伙儿的两臀之上。随手用纱布盖好創面,嘱咐四周人,谁也不能动这纱布,等我一周后来揭。
一家人拿我当了神圣。唯唯懦懦,给我带了两斤香油,拾斤莜面,二十斤土豆。他们没有钱呵。
七天过后,我又骑车去了罗家营。在路上我心中也忐忑不安。这长肉的方剂也是从书上看来的,我也没用过,这是头一次,如果没长肉可就丢人了。硬着头皮进了罗家的大门。
进门问了一句,没人动过那小伙儿屁股上的纱布吧?家人忙答,沒动沒动,您不来谁敢动。说着话我跳上了炕,坐在小伙儿旁边,用手慢慢掀起他臀上的纱布,只见纱布下粉粉嫩嫩的肉布满视野,上面油光粉嫩,连坐骨上也有了肉芽,大好了许多!四周的家人齐声喝采,长肉了!小伙儿的姑姑放声恸哭,还有几个女人泣不成声。
我似乎也被情绪感动了,怕人看到,咽掉进入口腔的泪水。大神奇了,中药只要你能遵照内经的嘱咐,规范地操作,大都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感恩祖先,感恩黄帝内经。
我收了席家一百元治疗及药费,驮了一袋孑土豆回家不提。
绝大多数的人不懂伤寒感冒的危害,得肺心病,心脏病,肾炎,都是从感冒传过来的病,看着表面是病好了,其实祸根是输液留下来的。
西医进入中国近百年,颠覆了中国人的认知。人们认知很浮浅,只知头疼医头,脚痛医脚。太可笑了,所以我也就付置一笑,我干不了。并不是不会干,是冷眼观看而已。
这就好比说,将贼杀死,总要好于驱贼于体外。中医讲的是道理,西医讲的是霸道。哪不行就动手术,取掉东西。
联合国的专家也是西医组成的,他们治不了病毒。更不懂中医。传染病清代统称瘟病,有一个专论叫瘟病学。中医早在一百五十年前就治好、治透了这种瘟病,而现今的西医如临大敌。束手无策,让人可发一笑。上次的非典也是瘟病,西医治下死了几十个人,还死了几个医生。而中医治疗,无一例死亡。
现今的中国人,不了解祖先的辉煌。只觉得现代化的先进,不了解古代人的智慧。西医不了解还有情可原谅,领导人也不了解,只用隔离的手段,等待病者自身恢复。又笨又拙又蠢。还延误病情,直至病人死亡。
现今的国人连神医喜来乐那时的水平都不及,别看都大学毕业,崇洋媚外,认为只有输液打针才是治病。一有点症状,就惊慌失措,慌不择医。医院输上液就安全了。
岂不知西医对病毒全然一片无知,根本没有作用。输液也无药可输,因为西药没有治病毒的药。全靠你个人的本体质好孬,只作权宜扺抗。听天由命,钦望巫祝。好就出院,死就去殡仪馆烧尸。
而一百五十多年前,中国的温病学大家,叶天卋,吴鞠通,把温病有条有理辨证出来。治疗也非常有效。按照卫分,气分,营分,血分,一一辨识。有条不乱地治理温病。
不瞒大家说,我曾经徹头徹尾地读过黄帝内经,金匮要咯,伤寒论,温病学。读完这四部书大约用了十年多。
温病学是清代中国的智慧的大学问人,从伤寒里分离出来的学科。主要是针对伤寒后的发热,咳嗽,高热,战抖,昏迷,人事不省,不识人,以及出血不止的。分四个层面,不同的辨证以及论治。有三焦辨证之说。我光这部书就研究了两年半。
国人已全部被西医洗了脑,医院能治病。西医的诊断是准確,但离开仪器就不行。至于病毒,西医是没有药的。只有等待,体质好的能康復。体质弱的只有死亡一条路。
越是大城市越信西医,真还不如神医喜来乐那时的百姓觉悟高,让人痛心疾首。在相信中医方面,我觉得四川人信中医,这边人不懂中医的高明,叫西方医学洗了脑子。
治疗温病也是要辨证论治。但如果是温病,必是热者寒之。大多用寒药,凉药。另外用些发散之药。用银花20克,连翘15克,竹叶15克,牛蒡子10克,荆芥10克,豆豉10克,薄荷10克,芦根15克,甘草10克,桔梗10克,黄连10克,桑叶10克,板兰根IO克,大青叶10克。有症状者可饮之,无症状者不用饮。
神医喜来乐电视中治疗温病,用中药拋在井中,虽然是戏说,但也確有其事。就是将上面大致的药拋在井中,整村整乡整县的人得到挽救。
我们的祖先在几百年前就发明了温病学,只是后来的医学院不学,西医不学,国人不学,领导更不知有个温病学。好在这一届领导没能反对,只是黙许。也算聪明。看来政府将要改变态度了。
医院要的是赢利,我讲一个我亲历的事。我住平房有个尚义来的农民工姓田,是苦力出身给人拆房。挣上个几十块也很勉强。一天将手砸了大拇指,医院。二医院说也保不住手指了,要截指。先验血,再住院。观看病情期间,他想到了我。当时还没手术已经花了六百多块。我见拇指已变黑色,肿得似个胡萝卜。我说不用截肢,如若截了拇指就再也不能使用大锤工具了。但必须忍痛将黑血放出来。他说行。我便用三绫针刺穿发黑的拇指。放出黑血,放了三天见了红色,大约三天放出了一百毫升黑血又给他包好。一个月后好得如初。又见他的指尖长出指甲芽来。
他三个月好了以后问我要多少医疗费?我说不用钱。他在诊所给我跪了下来。掉下泪来。我说那就像征地给伍块钱吧。
就这事,医院是最少要在他身上赢利几千块,而中医没费用。怎么相比?医院是为病人着想,医院能治病。自从医改以后,医院好比疯了一样。协和每天要有十七个亿的进帐。没钱别来治病。
还有个邻居女儿叫小青,在北京打工。她被蚊子医院输液六七天,仍不消肿。回来由母亲带来我诊所,只见她脸如盆,睁不开眼,胳膊如橡木柱,腿如大象腿。我只用三棱针在其中心位置点破,用了拔罐将恶血吸出来当即消肿。
小青在北京输液六七天花了三千多块也没消肿,可在我这里没用她花一分钱,当日便愈。这存心不良呵,只有医生自己知道。
那清肺排毒汤,是由麻杏甘石汤,五苓散,射干麻黄汤组成的。目前成为了治疗新冠肺炎的特效药。
三十八年前,我还在矿上。后面邻居玉树林的女儿叫玉玉,高烧不退,咳喘,面红耳赤。我当时还就用的是这个麻杏甘石汤,当晚孩子喝了以后,一夜很安稳。也不烧也不咳了。第二天玉树林跑来说孩孑已然好了,医院诊断错了?莫非不是肺炎?医院也没诊错,確实是肺炎。但这麻杏甘石汤是小儿肺炎的特效药。
那新冠肺炎的特效方中有五苓散,去年孙勇介绍了一个他下乡同学得了肝黄疸胆汁阻塞。全身黄遍,大年初三求救于我。我开的方子便是五苓散加退黄的栀子,茵陈。虽未尽愈诸病,但也带病延年,起到西医达不到的效果。
二零零五年,也曾用五苓散加退黄药成功救治过女儿在南京读书的男同学叫齐维光。齐维光当时医院医院判为死症。服过中药后退掉黄疸,直至病愈。现今活得好好的。开了个超市,年年过年都打电话过来问候。还寄来三件羽绒服。中药的作用潜藏着巨大的功能。
麻黄汤只有四味药,药店人问我这方这么简单还能治病?我说你照方抓药即可。药店将信将疑。把旁别的医生也看惑了。他们都不信中医的四味药能治病。
伤寒论的一百一十三个方子,大多是四至五味药。不是现代中医一开就是二十多味。多开药只一个目的,多卖钱。把中医的宗旨都改变了。我却总是开上六七味药,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能治病便好了。
作为医科大学毕业生,不但要会中医,也须要懂西医。我们的西医课是解剖学,西医生理学,病理学,西医的内科学,X线,心电图。
我们的解剖学弄的非常细微,每一个脏器,每一条血管,每一条神经都严格有图。我画图的功夫也还挺好,我大约画了四百多副图形,精確到什么神经从哪个孔穿过。所以医学院讲解剖学的张士勋老师非常奇怪。张老师用我的笔记本在课上说,谁要是将解剖图画成这样,他比我这个教书匠也好了。
讲这个问题並不是夸耀自己能了,实实在在地要将所学的知识要运用到实践当中去。沒有学好,没有学精,你是用不上去的。
八九年秋天,我已调到张家口。去石油机械厂刚落户,他们不给我分工作,说都下岗了哪有工作?连工资也停了下来。孩子刚七岁正是要上学的年令,没有工资正是卡脖旱哪。
黄鼠狼还就专咬病鸭子,正这时电话传来,宣化医院,医院至今人事不省。
我不开支也没钱,连坐车的几块钱也没有,只好骑单车连夜往宣化赶。幸好宣化只有三十公里,车子上还得带上7岁大的女儿,那时正修公路,沙电正在盖大烟筒。医院。
见岳毌睡在四人间病床上,双目紧闭,出气粗亢,鼻鼾如雷,似喉中有痰。任谁喊叫也叫不醒。医院下结论是脑出血。
岳母家四个女儿一个儿子。连女婿和儿媳都算上,加上小孩子就得有十五人之多,都挤在四人病房里。
我摸着岳母的手,那脉鼓起似洪水下山,指下顶起来非常湧汹。一片中医所讲大热之象。也正是白虎汤之症。
那白虎汤非常简单,只有石膏,知母两味药。呀,医院,那么多医生,家里有姐夫,是南开大学毕业的大学生,还有周围多少高学历的朋友,哪有我说话的份?
医院那时是袁振东当院长,大姐和姐夫找到院长,告诉他要不惜一切代价抢救岳母。不惜花重金,不管是哪国进口药,无论是日本的还是德国的,无论是美国的还是法国的。有什么好药尽管用,花钱是小意思。
医院也挺尽力,把进口药全用上了,日復一日岳母仍然昏迷不醒,一连二十一天亳无进展。一家人都急死了,天天象走马灯似地到处乱串,但都是一筹莫展。
这一天是第二十二天,我摸着岳母的脉,出现了中空现象。重压无力。中医管这种脉呌芤脉。属于危象之征。我把我的印象全盘告诉了一家人。一家人急得团团转,没有人信服我这个自学中医的土郎中。
还是大姐拿主意,她忽然觉得我或许是真懂得点医道。她决定死马当做活马医,决定叫我试一试。呌我到无人之地嘱了又嘱,叫我千千万万不要出事。
我当即开了白虎汤,石膏10O克,知母30克,大黄2o克,芒硝2o克,枳实10克,厚朴lO克。又从岳母喉中用手掏出一块老痰,约有杏子大小,似山药凉粉一样!将白虎承气汤用漏斗灌下,直到将多半碗汤药全部送进喉中。
服药后一个时辰,两个多小时,只听岳母肚子有响动,一口长息叹气,岳母睁开了双眼,此时满家人员聚集,正等待消息。岳母摇着身子示意要大便,我们这些女婿都避在病房之外。在楼道里抽烟,大姐端着那卜扁式鸭嘴便器从房里出来,我拦住观察了一个细緻。见黑色硬便,粗如鸡卵,燥如羊粪,六七颗粒。心想大事已成!
进入病房,见母女们抱头痛哭,把病房的病号也感动地陪着泪流不止,我也非常动容,上前拉住岳母的手问她可好些?岳母得知是吃了汤药方才救了她性命,抓紧了我的手说谢谢!一家人方才破涕为笑。
医院里住了两天,医院同意我们把岳母抬回家中。我又急急书写了一中药方子,内容是鼠妇,虻虫,水蛭,大黄,山甲,桃仁,红花,赤芍,丹参,全蝎,蜈蚣,地龙,枳实,厚朴,生地,牛膝,柴胡,川芎,当归,将诸药在药店磨成粉。一日三次,用勺冲服。
岳母很信服我,每次服药前,总是口中朗诵着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的号子,将药服下。服了两天,下肢便有了感觉,七天之后便能扶床下地,排便,穿衣,系裤都可自理了。全部药费只用了六百多块钱,而在医院的费用达到一万六千多,那是一九八九年哪!人们一个月挣才挣多少钱?你要是对自己的小身体一毛不拔,一点医道不懂,医院会将你拔得一毛不剩,自那以后岳母一直服用这个方子,又活了九年,直至九八年她八十二岁去丗。
大姨是我妈的亲姐,比妈大了八岁。她们住在南京。这年正是二OO一年,我还在四川的南部县流马镇谋生存。四月底妈来电话,说大姨已然通知病危。能否姐妹在永别前再见一面。妈也顾虑自己年岁已大,身边最好是有个懂医的人伴行去南京。我接到电话后,马上整理行装往张市急赶,在成都买下了五月一日的车票。结果四月三十日便上了火车,临开车叫列车员发现了票与日期不符。那个列车长如今也在容辰庄园居住,喝,你看她当年那个居高临下的味道,用鼻孔来对待乘客,竞然活生生地将我和老婆推下了成都的火車!如今怎么样?她也遭了大难,和我一幢楼,单元门挨门,男人虽说是公安的,能搞点特权也不管用了,○六年无端故去,大大意外了。
我回到张家口,接上毌亲直奔南京。妈那一年整整七十四岁。我大姨住在医院,医院病危通知上给出的结论是膀胱衰竭,我没听说过有这种结论,只听过心脏衰竭,肝或肾衰竭。医院的结论报以否定。
见到大姨躺在病床上,和妈抱在一起双双落泪。哭罢多时我走上近前观看。见大姨面色黎黑,双腿浮肿如象腿,按之不起深坑。脉象一片大热即洪数脉,小腹隆起,肚皮发亮。导尿管挿在尿道,就是尿不出尿来。两眼昏昏,目不识人。
我看罢多时,又看了舌象,黄燥苔上起刺。心中有了底数。问大姨能不能喝几付汤药?大姨求生欲还挺强的,连连点头说能能能。称你要开来我就能喝呀,我松开大姨的手开始慢慢琢磨大姨的病情。
大姨也有糖尿病史,属于消渴之症。便开了一个清燥救肺汤。沙参,麦冬,石膏,杏仁,胡麻仁,甘草,枇杷叶,桑叶,加了两条海参。
这在中医上叫提壶揭盖之法。有时茶水倒不出来,你将茶盖揭开,水白然会流出来。西医们哪里知道这些?在三牌楼的药店拿药五付,不算海参是十三块钱一付。总价六十五元钱,海参略贵了些,忘记了海参的价格。
将汤医院。大姨非常听话,不管酸甜苦辣一揚脖喝下汤药。过了半个时辰,大约个小时便称想尿,我喜出望外,不经护士之手,立即拽掉导尿管,能尿还要导尿管有啥用。
两个姨家妹妹亲手给她妈递这递那,我躲出病房。我妈这心里高兴啊!能尿了!医院住了二十多天的危症忽然就好了,女人们就是会哭!男人们在走廊上只会抽烟。但谁的心情也是无比欢乐。
黄帝内经上说,肺为水之上源,有敷布水液,通调水道之功能。还有降水之功能,所以膀胱不会收缩准是肺被约束而已。责之于肺即可。
自那以后大姨经常喝我给她开的药方。她的儿女们有七人,每一天都是请我到南京各大饭店消费。鼓楼饭店,金陵饭店,天天去订一大桌。那河豚,龙虾,茅台酒天天在桌上翻新。我和妈在南京享受了最贵之宾的待遇。
大姨直活到了O九年,享年八十八岁。又多活了八年。
关于伤寒论,有多少人只是羡慕,仰慕。还有多少人是弄到了书,就是读不进去。即使是医学院的毕业生,也是心中了了,指下难明。书上的字都认识,就是不会用,方子是不敢用。
前年认识了一个叫祝莉的女人,她父亲原来是张家口一中的体育老师叫祝檀,张家口百米纪录创造者,张家口一开大型运动会,祝檀便手执发令枪在起跑点发号施今。我在上中学时就认识祝檀老师。
去年祝莉在秋天告诉我说,老人病了四五年了,身上总是冷,后背总像背着一块冰。有时咳有痰,时而无痰。不喜喝水,手足这些年都没温暖过。这正是伤寒论里的小青龙汤证。汤头歌诀为小青龙汤桂芍麻,干姜辛草夏味加,外束风寒内停饮,散寒蠲濁效斟夸。加上舌淡苔薄白,脉弦紧。根椐舌象和脉象,更確定为风寒入里而未出。于是我便出一方,桂枝,白芍,麻黄,干姜,细辛,半夏,五味子,生姜,大枣。小青龙汤原方开出,不需要多少扶助药。只让她三剂服用即止。祝莉服药三剂,来短信告之,三天大汗不曾断过,会不会因此虚弱?我告她不会虚弱,只是出汗避开冷风即可。祝莉几天后告我说,已见大好,不怕风不怕冷,背上的冰块也一扫而光,四五年的病不見了!
祝莉过后坚持要请我到大饭店去吃饭,被我婉言谢绝,我只说感谢祖先吧,感谢伤寒论的创造者吧,感谢医圣张仲景吧,我只不过是将药方原封不动地挪移了过来,哪能是我的功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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